也因為這個原因,197號一大媽把桑雲窈、桑寶彤當做是招財進寶的財神爺,一大媽甚至一點工費都不要,幫着桑家兩人做衣服。
桑雲窈過去了以後,看着裴沣打了板,“咔。”
這一幕過了。
劇組的成員開始鼓掌,代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旁邊圍觀的群衆也是開始鼓掌。
小團子扭頭就看到了小姨,跑了過來,埋在小姨的懷中,“小姨,我們今天拍完了!下次就是到四合院裏拍了!”
當時詹彩玲是在上午十點左右遇到的小團子他們,而電影是需要藝術性地加工,今天拍攝的時間特地是裴沣觀測了最近的天氣,确定晚上會有漂亮的落日,加上周末烈士塔的人會特別多,這才在這一天的周五,讓三個孩子請了假,過來拍這一幕。
紅色的光指引着女兵回家的方向,并且在一夜之後,會在代表了熱熱烈烈的上午女兵回家。
而桑寶彤所說的最後一幕,當然是詹彩玲同志跟着武裝部、街道辦、軋鋼廠的人一起回家,和年邁的母親相擁。
電影會定格在這一幕,之後會以旁白的方式說明,詹彩玲同志的現狀,詹彩玲同志身體狀況恢複了以後,在街道辦工作,負責婦聯工作。
婦聯可不光是宣傳政策,有時候要到農村裏和人對抗的,詹彩玲的高武力值就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她自己的自身經歷對安撫受害女性也很有教育意義。
裴沣還說道:“就是有點可惜,要是詹彩玲同志可以恢複記憶,那就是皆大歡喜了。”
而桑雲窈帶着小團子下了烈士塔,剛到巷子口,就被馮老太太拽住了手,“桑老師,小彤彤,有個好消息,必須和你們分享!”
馮老太太的神采奕奕,這讓桑雲窈已經有了猜測,再看向詹彩玲。
詹彩玲就在旁邊笑着,如果說過去的詹彩玲因為沒有記憶,多少缺失了一點安全感,給人的感覺像是飄蕩在池塘的浮萍。
而現在的詹彩玲紮根在大地,她是筆直而生的白楊樹,她紮根到了她的故土上,陪伴着生母馮老太太。
這顆高大挺直的白楊樹在微風之中舒展自己的枝葉。
詹彩玲上前握住了桑雲窈的手,又握住了桑寶彤的手,“你們介紹的葛醫生醫術很好,我就是在今天恢複的記憶。”
葛家國在身體調養好了以後,就開始給詹彩玲進行針灸。藥補、食補、針灸等療程齊刷刷地上陣,詹彩玲恢複了記憶。
她想起來了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奔赴戰場,如何受傷流落到村子裏。
“太好啦。”小團子歡呼說道,“裴叔叔的電影最後結局可以改得更為圓滿一點!”
前面的部分可以進行藝術加工,但是最後畫外音解讀如今詹彩玲的去向那可不能藝術加工了,必須得遵從現實,不然武裝部就不會讓這部電影上映。
詹彩玲笑着說道,“原來是去拍電影了,我說怎麽剛剛去幼兒園找你們,你們都不在。”
“讓你們白跑一趟。”桑雲窈笑着說道,“正好今天爬烈士塔,彤彤還拍了戲很辛苦,咱們晚上多吃一點。”
桑雲窈知道,恢複了記憶肯定是要請吃飯的,此時痛快地應了下來。
馮奶奶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小桑同志就是這點好,不扭捏!”
等到了國營飯店的包間裏,葛家國老人已經在等着了,他笑呵呵地說道:“彤彤今天去拍電影了,下次拍電影,也把我這個老頭喊上,我也去湊湊熱鬧。”
而此時郵筒裏既往刑警大隊的信箋已經全部被帶着手套的郵遞員分揀出來,最後一封來自桑雲窈的匿名信,現在就在刑警大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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