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怎麽能夠在這樣的檔口去坐牢?甚至沒性命?
因為強·奸那些人可以得到掌控感,所以他才會第一次成功以後,第二次第三次去做這件事。
他要是第一次就知道弄死了人,肯定就不會做了啊,他當時怎麽就沒有發現人死了?
“公安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最先開始只是想那啥一下,我真的完全沒想過殺人,求求你們,饒了我,我這事也不算啥……你們公安機關應該去抓什麽殺人犯。我後悔了,應該給我悔改的機會。求求你們!”
陳逢春老人什麽都沒說,只是把一對金鑲玉耳環在陳東宇面前晃了晃。
“你如果真的後悔,就不會把這一對耳環繼續留着。家裏也不會有那麽多從別人家裏洗劫出來的錢和票。”
從經手的第一件命案裏,陳逢春就學會了不要相信犯罪分子們的眼淚。
此時陳逢春對着祁衛東說道:“衛東,不要相信被抓到的人眼淚,他只是後悔自己被抓住了。不要有任何的心軟,很多人走上犯罪的道路确實讓人欷籲,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是身在泥濘之中,也有人會開出向陽的花,而不是走犯罪這條路。”
祁衛東聽到了祖母的話,忽然想到了小團子的生父陸繹來,能夠給女兒起寶彤這個名字,陸繹便是在泥濘之中開出的絢爛花朵的人。
祁衛東看向老賈,他還有更多的疑問,例如老賈怎麽判斷出來東西在哪兒的,祁衛東這次跟着祖母和老公安辦案,才發現他們辦案和青澀的生瓜蛋子是不一樣的。
他的眼睛充滿了智慧,好像是可以看破犯罪分子的所有僞裝,可以直搗黃龍,輕易地抓住問題的關鍵點、突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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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宇被人從房間裏帶出來,正好和急匆匆趕過來的村支書碰上了。
村支書是受到了村民的委托過來的,加上陳東宇在內,一共是三個拖拉機手,現在兩臺拖拉機都開始轟隆隆地運轉,村子裏的人着急,就讓村支書過來,催促陳東宇趕緊幹活。
村支書見到了帶着手铐的陳東宇,不由得愣住了,“這是啥情況?”
“陳書記你來的正好。”陳逢春說道:“陳東宇是采花賊案的重要犯罪嫌疑人,現在我們将他逮捕歸案,我借用一下你的辦公室,我給派出所還有刑警大隊打個電話。”
持續多年的采花賊案是歸刑警大隊處理的,現在陳逢春準備先讓附近的派出所過來守着屋子不讓人進,等到刑警大隊的人過來了,再把屋子翻個底朝天。
“啥?!”陳家村的村支書簡直是不可思議,他的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那個禍害了上百個女子的采花賊你說是陳拖拉機手?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不是弄錯了。”
如果要不是那一對耳環就在陳逢春公安的懷中,陳東宇怎麽都會替自己辯駁,現在他無法辯駁,選擇低垂着頭不說話。
村支書的這一嗓門可一說是驚天動地,正在喂雞的劉老太太聽到了動靜走了過來。
這位劉老太太便是剛剛帶着孫女和陳東宇錯身而過的人。
劉老太太聽着村支書的話,不由得看向了陳東宇說道:“公安怎麽會弄錯?看來真的是陳拖拉機手是犯罪分子,陳東宇,你咋這樣啊,你媳婦多漂亮啊,十裏八鄉誰不羨慕你娶了個這麽好的媳婦,你都有了這麽好的媳婦,你怎麽還禍害其他村子裏的女子。”
村支書和陳東宇是有點沾親帶故的關系,開口說道:“劉老太太,只是嫌疑人,還不确定。”
陳逢春說道:“第一個案件的受害人的私人物品就在陳東宇家中發現。他是重大嫌疑人,只是因為還沒有走筆錄等形勢,沒有正式定下罪名。”
村支書哎了一聲,而劉老太太說道:“村支書,我就知道公安肯定不會弄錯的,是不是要守着宅子,村支書,我和你一起守着宅子。”
陳東宇看了一眼劉老太太,劉老太太因為這個陰恻恻的眼往後退了一步,很快有撫了撫胸口,這麽兇悍的眼神,果然就是犯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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