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吓到了，挣扎着要起来，“你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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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焰手扣着她的后背，根本不给她动弹的机会，挑眉，“人可不能太聪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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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肯定她刚刚的猜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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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梗着脖子，生气又凛然的样子，“聪明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有性别歧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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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焰淡笑，压低嗓子，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宁汐的脸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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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人，容易让我舍不得放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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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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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身体紧绷，再聪明，脑子转得再快，此刻也僵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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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焰显然打算慢慢玩，手指撩拨了一下她的头发，“钟齐是我们中间水性最好的，当时的露营营地是他选的，甚至连帐篷的摆放也由他亲手完成，还有，溺水的意外是他第一个发现，然后才通知了我们，生活不是连续剧，哪能存在那么多巧合，我很难不怀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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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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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拧着眉想了一会儿，“如果真是他，那动机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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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几家人的合作只持续了十年，合同到期后，大家各自发展，商场就那么大，资源就那么多，难免存在竞争，当时的钟家正需要急速夸张，而最大的竞争对手，也就是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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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越过宁汐，朝着放在桌上的那张照片看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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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也跟着的回神，看到照片上的漂亮女孩后，吓得一阵心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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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张照片的面和纪司焰保持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怎么有种被正主捉奸的错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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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推开纪司焰，半秒后又被抓了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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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去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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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回家睡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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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睡。”纪司焰说得如此自然，就像是给手下布置工作任务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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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睡”，和宁汐刚刚说的“睡”可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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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那么多事，宁汐没心思，只想好好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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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纪司焰手臂用力，圈住她，“把我痛苦的过去都问出来了，你是不是该好好帮我疗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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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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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你有调查过真相吗？到底是不是钟齐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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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过，”纪司焰点头，“但是一切天衣无缝，荒郊野岭中也没有监控，警察最后定性为意外，这件事便到此为止结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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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竟然是这种结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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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心口闷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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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一直没有放弃调查，这次回来江城，除了防溺水自救系统的开发外，也是因为有了新的线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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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眼神一亮，“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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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焰眯眼，“宁记者好奇心那么重？是想了解得更多，拿去当做你的新闻素材，方便自己写出博人眼球的稿子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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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这样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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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明显生气，“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卑鄙小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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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纪司焰摇头，又接着说，“但我很难相信外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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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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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的眉头蹙得更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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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焰话锋一转，“我只能相信自己人，比如……女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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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是第一次说，比这更直接的有过，拐弯抹角的暗示也有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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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宁汐只当他是别有用心，或者就是随口开个玩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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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这样的情形下，他又一次提起来，听着便没那么简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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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盯着他的眼睛，“纪司焰，你是不是喜欢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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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晚上在餐厅时和叶亦然说的话，当时还让她来求证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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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宁汐自己问出了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