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入V二、三更(修細節)(1 / 2)

當死對頭變小了 故筝 111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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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入V二、三更(修細節)

“還是說因為親了這一下,給溫總幹萎了,萎了也就憋不住變小了?”池奚很認真地和他讨論着原理。

溫既琛嘴角抖了下,露出個似怒似笑的表情,最後還是回了他三個字:“不知道。”

“池少?”門外又響起了聲音,這次是導演來叩門了。

“說我生病了。”溫既琛飛快出聲。

哦,溫總也怕在全國人民面前裸-奔呢?

池奚想到之前溫既琛的嘴臉,學着他的樣子,從嘴裏蹦出倆字兒:“求我。”

溫既琛從善如流:“求你。”

池奚:“……”

池奚把髒話咽回去,穿好衣服戴好收音麥走了出去:“我們家阿琛病了。”

導演站在階上,一聽這話立刻緊張地回頭:“去叫醫生。”

“不用,就是沒睡好,睡夠覺就沒事兒了。”池奚糊弄了過去。

導演點頭說:“那好吧,正好。”

池奚疑惑,什麽正好?

池奚跟着導演到了集合地點,導演宣布了下午的流程:“家長們放心去捕魚,小朋友們就留在家裏……”

施澤遠插聲問:“誰照顧?”

導演指了指池奚:“正好他家小朋友病了,池奚就留下來一塊兒照顧吧。”

……原來是這個正好。

池奚對帶孩子還是沒什麽概念。

在他眼裏,要麽像許澄這樣,挺乖的;要麽像賀帆這樣,挺熊但能揍;又或者像缪樂樂那樣的,好騙……雖然跟施澤遠那兒子沒怎麽接觸過,但池奚覺得整體下來問題不大!

好帶!

“好好好諸位就交給我吧,你們安心去捕魚,多捕點,我愛吃藍點馬鲛魚,你們努努力!”池奚沖他們拜拜。

施澤遠哭笑不得:“好,我努力……”

缪烽還較為擔憂:“那個……你們家小朋友真病了?”

“謝謝關心,沒什麽大問題。” 池奚客客氣氣地說。

缪烽遲疑着問他:“那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還能好好活着吧?”

池奚:“?缪老師也太瞧不起我的帶娃能力了!”

缪烽糾正:“不,我只是擔心你的自理能力。”

池奚:?

這話說的,好像離了溫既琛,他就不能活了一樣!

他一個人獨居也活得很好的!雖然吃飯靠餐廳,家務靠保姆。

池奚決心證明一下自己。

他沖小孩兒們一揚手:“走,跟上我。”

【什麽山大王】

-

溫既琛之前的衣服在他變大的時候全給撐爛了,他剛換上新的沒一會兒,就聽見院子裏嘈雜了起來。

“這裏很好看,房子是紅的。”

“還有豬,我喜歡豬。”

叽叽喳喳,全是小孩兒音。

溫既琛沒想到被池奚折磨完,還要被小孩兒折磨,他眉心剛一皺,池奚就推門進來了。

“嚯,起來啦?”

溫既琛顯得有點冷淡:“不然還躺在床上回味嗎?”

池奚被這話說得有點臉紅,但仔細一看溫既琛的表情,那沒事了。

看起來比之前沒交集的時候表情還臭呢。

他就說,溫既琛要是gay且喜歡他,那也太恐怖,不,也太離譜了。

“我帶小孩兒在院子裏玩兒,你玩你的,我就進來告訴你一聲,免得你以為我又故意整你呢。”池奚聳肩。

“節目組安排的環節?”

“昂。”

簡短對話過後,室內又陷入了短暫的靜寂。

溫既琛其實也很想知道,他所産生的一切究竟單純只是所有男性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還是真看池奚這小傻逼,覺得可愛了點兒,之後才有了不該有的對同性的欲-望。

——這個問題的結果決定了他之後怎麽收拾池奚。

但現在池奚姿态輕松,完全沒了在床上時的緊張和慌亂。顯然沒把剛才那出當回事。

這倒把他的試探顯得太鄭重了。

池奚看他不說話,心裏暗暗嘀咕,是因為突然被迫萎掉了,所以很不爽嗎?

“我走啦。”池奚覺得還是先溜比較好。

溫既琛還是沒說什麽,他抿了下唇,很想問問池奚是不是陽痿才能這麽跟人親密沒界限。

門“啪”一聲帶上,他聽見池奚不知道在吼誰:“你幹嘛呢?給我放下!”

溫總挑眉。行,估計這夠池奚頭疼的。

門外,缪樂樂攤着手掌,掌心趴着一只天牛,說:“我沒幹嘛,就是許澄問那是什麽,我就抓給她看。”

池奚怕那種滑膩膩的東西,對這些蟲子倒不怎麽怕,他撇嘴捏走:“你都快放人臉上了。”

“拿近點她才看得清啊。”

池奚盯着他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現在的男孩兒,從哪裏養成的吓唬女孩兒的壞毛病。

池奚琢磨自己小時候也不幹這事啊……那都是只往牛逼的人頭上挑事,比如溫總。

池奚反手把天牛扔缪樂樂腦袋上:“那你馱着給她看吧。”

抓蟲,和蟲掉身上完全是兩個概念。

“啊啊啊!”缪樂樂瞬間慘叫起來。

池奚扭臉問許澄:“你看嗎?”

許澄鼓起勇氣:“我不看,長得很恐怖。”

池奚招手:“哦,那你別玩兒了,走走,我們去下棋。”順便把施澤遠那兒子也給拽走了。

留下缪樂樂在原地:“啊啊!它掉我脖子裏了!啊啊,快看看,誰快幫我看看!”

【就算經歷了針紮事件,池奚下手整治起小孩兒,也還是一點不手軟啊】

這頭許澄問:“哪兒有棋?”

池奚抓過一根木棍,就在泥地上畫出了棋盤格,再把木棍折一半遞給許澄:“喏,用這個。”

這邊玩兒上棋了,那邊還在找天牛。

溫既琛隔着一道門縫,聽見了缪樂樂的慘叫聲,也看見了池奚坐小竹筐上,得意又自在的背影。

池奚真是……不管跟着誰,都沒有他吃虧的道理。淨折磨別人去了。

池奚跟許澄下了會兒棋。

施澤遠的兒子施放歌實在繃不住了,問:“我幹什麽?”

池奚指了指那頭:“你要不去幫他找衣服裏的蟲子吧?”

施放歌:?

施放歌露出嫌棄的表情:“不去。”

那頭缪樂樂突然慘叫一聲:“啊!雞啄我!”

池奚對施放歌說:“你看,你不去,那只雞幫他找去了。”

施放歌的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怪我?”

池奚沒接話,拍拍灰從墊屁股的小竹筐上起來,順手拿過一把掃帚就攆雞去了。

缪樂樂也屬實是個天才,他找不到那只天牛掉哪兒了,就去圈裏抱了只雞出來幫他找。

那只雞給了他兩巴掌,并叼了他一口,戰鬥力之彪悍,池奚追上去的時候,他還試圖往池奚腦袋頂上飛。

這下可全亂了。

一院子人跟雞搏鬥上了,逮也逮不住,攔也攔不了。

溫既琛在屋裏看得嘴角狂抽。

最後眼看着池奚英勇無畏地用身體将那只雞壓倒在地,給雞壓死了。

缪樂樂哆哆嗦嗦:“雞怎麽這麽兇啊?”

池奚爬起來:“鵝比這還兇呢。”

許澄在一邊給池奚遞帕子:“你臉擦傷了。”

池奚摸了摸說:“沒事兒。”

施放歌覺得雞身上有點髒,他後退半步說:“你得賠錢了。”

池奚:“沒關系,我有錢啊。”

施放歌噎了下,問:“那雞怎麽辦?”

缪樂樂問:“那我怎麽辦?”他顫巍巍地抓住池奚的手:“蟲子,蟲子還在我身上呢。”

許澄細聲說:“他騙你的,一開始就沒扔你身上。”

缪樂樂呆住了:“什麽?!他故意吓我的?”

池奚點頭。

缪樂樂更震驚了:“大人怎麽可以吓小孩兒?”

池奚:“吓人是不對的。”

“你知道你還……”

“哦,對不起。不過小孩兒也不能吓小孩兒。我都說對不起了,你呢?”

池奚道起歉,從沒有一點羞恥感。

這在大人的身上是非常罕見的。

許澄之前見識到了,今天缪樂樂也見識到了。

缪樂樂小聲說:“我又沒想吓她。”

池奚咧嘴:“那我是故意吓你的。”

缪樂樂瞪大眼:“大人怎麽能這麽壞?”

池奚搖搖手指:“錯,這叫坦蕩,這叫勇于承擔。我吓你就是我吓你,我可以承認,可以道歉。而你……”

池奚不屑:“做了還要找借口,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還不如我呢。”

缪烽年輕時是武打小生,走的硬漢路線。缪樂樂打生下來就沒少看親爹的影視作品,耳濡目染之下,也很是向往硬漢風。

現在讓池奚一說,正戳中他最不樂意的地方,于是悶頭轉向許澄,給她道了歉。

“那我現在是勇于承擔了嗎?”缪樂樂悶聲問。

池奚拍着他的肩:“男子漢,雞是你從雞圈抱出來的……”

“我得抱回去?”

“都讓壓死了,還抱回去幹什麽?拿廚房去,讓這戶的伯伯幫我們宰一下雞,當加餐了。”

缪樂樂“哦”了一聲,乖乖拎着雞走了。

沒一會兒死不瞑目的雞被拔毛,斬斷。

池奚在院兒裏搭起個竈,問他們:“你們知道雞怎麽吃嗎?”

缪樂樂咽了咽口水,想着正好爸爸不在,說:“炸雞,炸雞好吃,我要吃炸雞。”

池奚問:“怎麽炸?”

缪樂樂想了想:“鍋往油裏倒,然後把雞丢進去吧?”

許澄遲疑:“不是吧?得裹什麽?”

“面糊還是面包糠?”池奚略略思考。

許澄不确定:“都行?”

池奚:“那面糊是什麽組成的?”

“面粉和水?不過面粉好像有高筋和低筋……”許澄懂,但也只懂一點點。

池奚轉頭問施放歌:“你覺得雞怎麽做好吃?”

施放歌一愣,哪有大人問小孩兒怎麽做好的?從來都是家裏做什麽吃什麽。不然就是挑食。

他想了下,也悄悄咽了咽口水:“辣子雞。”

“那你們還愣着幹什麽?”池奚看向他們。

“?”

“去找材料自己做啊,我又不會。”池奚無辜,“不過我至少不會像你們爸爸那樣攔着你們吃這些東西。”

最後那句激起了小朋友的動力,他們忙活了起來。